6、可去你大爷的吧。_恋爱从离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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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可去你大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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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总牵着冬瓜出了门就给江帆打了个电话。

  “江帆,冬瓜好几天都没怎么吃饭了,我带它出来它也不高兴,精神也不好,你能不能跟我带它去医院看看?”傅总的语气适当的显出了克制的焦急来。

  正兴奋的冬瓜收回甩在外面的舌头,歪了歪头:???

  当江帆着急地打了车冲到宠物医院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冬瓜确实心情不怎么好,整个狗的脸上都写满了不高兴,委委屈屈耷拉着眼皮蹲在门口。

  “怎么不进去啊?”江帆跑过去,甩下这句话就蹲下身子看了看冬瓜,摸了摸头。

  “可能是知道你要来,不肯进去。”傅总撒起谎脸不红,心不跳。

  “给我。”江帆伸手,傅总乖巧把牵引绳递过去。

  冬瓜听话极了,江帆一勾手就摇着尾巴跟着走了进去,只不过还是看着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许是没想到遛个弯而已,竟然把自己遛到了医院,狗生怎么会如此艰难。

  在宠物医院里,医生根据傅总的胡说八道进行了一通猛操作,最终还是原地杵,什么也没检查出来,最终医生只能语重心长地对江帆说,“您家宝贝儿可能就是心情不好,你们最近家里有什么变动影响到它了么?要记得多陪它玩啊。”

  江帆没说话,颇为责怪地看了一眼傅总,后者一副非常无辜也非常无奈的样子,“我下班太晚了。”

  江帆欲言又止,最终沉默下来,他也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当即就领着冬瓜出了门,好不容易见了,就一起玩会吧。

  大型犬每天需要很大的运动量去释放自己,总得撒着欢放开了跑两圈,这会儿江帆带着它玩着跑着,狗子高兴地直蹦跶,不知道怎么表达好了。

  江帆瞧着这会儿狗子看起来好多了,也活泼了,看着不像几天不吃饭的样子啊。他想,难道真的是因为没人玩?

  冬瓜啊,可是我现在没有地方也没有钱养着你,只能委屈你跟着大老板玩了。

  傅总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看着江帆一身运动服在前面和狗子跑着玩,卫衣上的帽子随着动作一扬一扬的,狗子跑起来的大耳朵甩着,忽闪忽闪的,

  因为牵引绳是伸缩的,足够长,狗子跑在前面还时不时回头看看江帆有没有跟上,离得远了又着急的直跺脚,在前方和江帆的脚底下来回往返跑着,别提多兴奋了。

  暖黄色的路灯下,一人一狗的影子拉的老长,傅总迈开步子跟上他们,直到这影子流淌到他的影子上,如两条溪水汇到了一块,从此一同奔赴。

  傅总心里满意极了,是他喜欢的生活了,怎么早没有想到呢,心情愉悦了,郁闷一扫而空,语气也轻快起来,“你现在住在哪?”

  “洛河区。”

  “那离得也不远,你能每天来帮我遛狗么?”傅总甚至对自己完美的小计划有点得意,愉悦让天生瓜的很的傅总开始得意忘形,完全没想到这不成熟的小建议稳准狠地给了江帆一刀。

  当即,江帆这一颗七彩琉璃玻璃心就碎了一地。

  上下嘴皮子一碰,“不能。”

  拒绝的太干脆,让傅总突然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了。为什么不能?

  当然是因为这样江帆又会觉得你把他当成保姆,还妄想他给你遛狗,接下来是不是又要帮你做饭啊?

  绝不可能。他们之间因为债务关系产生的强联系已经消失了,他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虽然他是喜欢冬瓜舍不得冬瓜,但是有些关系,断就要断的干净。

  刚愉悦起来的傅总又开始郁闷了,静静反思着自己的错误。虽然无果,但至少态度还算端正。

  俩人沉默着又带着冬瓜跑了半小时,江帆也觉得有些累了,十分不舍的和冬瓜摸摸头道了别,然而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傅总,打了个车扬长而去。

  傅总那一颗心哪怕是强度极高的不锈钢做的,也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伤害,因为他在江帆心里的地位竟然还不如一只狗。

  虽然今天晚上傅总这一波套路以完完全全的失败告终了,但傅总这个人嘛,从不言弃,即使这对于他来说是人生中从未遇到过的难题。

  而此时一心一意要和傅总撇清关系的江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即将被捕获的危险边缘。

  从这天晚上往后,两个人又断了联系,江帆是因为新工作突然忙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要离婚这件事,傅总相反,傅总每天都在琢磨他和

  江帆之间要如何发展,战略目标就摆在眼前,但方案却不知道怎么去写,就像个刚入职爱情场的小职员,迟迟不敢和顶头上司聊一聊,害怕暴露出自己其实毫无办法。

  真让人头痛。

  这天江帆正在公司加班,一直忙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饭,已经错过了食堂的免费晚餐,他开始打开手机定外卖,想吃的太贵,便宜的又看着没什么食欲。

  这两年来他一个人独掌厨房大权,当然是在傅晨非爱吃的基础上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现在轮到自己生活,不仅三餐不准时,连口腹之欲都无法满足了。

  近来这样的状态让他开始反思,原来富裕地主家的长工吃的还真不错。其实江帆自己也没意识到,除了吃饭这件事上还有多少事逆着自己这两年来已经养成的习惯,他时时刻刻都在克服着生活里隐约的不适感,像是和一种他不知道其存在的反向作用力撕扯着。

  但无论他再怎样抵抗,这种力都清楚明白地存在着,有如地球上牛顿的苹果最终一定会砸向地面。

  桩桩件件的俗常琐碎都像是生活的褶皱,抖不开,抻不平,每一道里都藏着个傅晨非。

  又怎么躲的掉。

  因着今个是傅太太生日,傅总按时回爸妈那吃饭。

  饭后,傅太太瞧着自己的儿子直叹气,老傅看不下去了,目光从镜头后面投过来,拿腔拿调地说道,“夫人,今年的操办,哪不满意?”

  他爸先开了头,傅总也就顺势扭头看他妈,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傅太太缓缓开口,“今年这生日过的,遗憾。”

  “怎么?”老傅适时发问。

  “少个人,诶。”说罢,傅太太低下头,怏怏的摆弄着自己新买的手镯。

  老傅老了,人生经历也多了,已经明白了自己老婆弯弯曲曲的套路,这一瞬间他就接收到了信号,立马附和道,“诶,你说的也是。”

  只有傅总还以为自个妈在想念着哪个没来看她的老姐妹,问道,“谁啊?”

  闻言傅太太剜了傅晨非一眼,看来自己的傻儿子完全听不懂自己的疯狂暗示,也就直抒胸臆了,问道,“江帆呢?”

  “”沉默了一会,傅晨非艰难开口,“要离婚了,叫他来没理由,不合适。

  ”

  “瓜得很,”傅太太有些无语,“没理由不会找理由?”

  傅晨非沉默了,像是在思考,傅太太期待着他这颗瓜脑袋里能碰撞出什么惊人的火花,只见傅晨非沉吟片刻,就把沙发上的手机拿了起来,坚定的拨通江帆的电话。

  已经晚上九点,忙碌的江帆仍然在公司开会,手机上傅晨非的来电一直响个不停,他挂断了无数次对方还坚持不懈地打个没完。

  本来有点烦的江帆开始担心傅晨非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是不是冬瓜又生病了,想着想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诶,真是忙忘了,今天竟然是9号,是傅太太的生日。他来傅家的这段期间,其实不止傅晨非,傅太太和傅先生,对他也很好来着。

  忘记了傅太太的生日江帆心里觉得愧疚,想到这通电话有可能是傅太太想找自己,便就借口溜出了会议室打算拨回去。

  刚出了会议室的门,电话正巧又打过来。

  在傅家,傅太太凑近了正拨电话的傅晨非,眼里满怀希冀地等着,却等来傅总这一句——

  “江帆,下水道堵了你能来通一下么?”

  话音一落,傅太太猛一个起身就蹬了傅晨非一脚,旁边同样凑过来的老傅也未能幸免,结结实实挨了第二脚。

  旋即,傅太太“砰”地关上了房门。

  而听到这句话的对面的江帆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怎么回事,这两年觉得傅晨非很正常一个人,怎么要离婚之后行为突然开始奇奇怪怪?没有了24小时待命的免费保姆就这么不适应?狗要他管就算了,连家里的下水道也要找他么?

  可去你大爷的吧。

  他到底在傅晨非心里算是什么角色?

  他只能克制着,礼貌地,咬着牙回了一句,“物业电话在书房桌子抽屉的缴费单上有,还有别的事么?”

  “”傅总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没有的话就挂了吧。”说完也没等傅晨非回应就挂断了。

  毕竟傅太太是长辈,以他现在的身份现在打电话过去也确实不合适,想了想最后还是发了条短信。发完,就关了机,以免傅晨非再次打来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

  在房间里收到江帆短信的傅太太更生气了,瞧瞧人家,再瞧瞧自己的傻儿子,内心感慨道——傅家的藤上啊,总是结着许多的瓜,什么时候才能开一朵花啊?

  帆短信的傅太太更生气了,瞧瞧人家,再瞧瞧自己的傻儿子,内心感慨道——傅家的藤上啊,总是结着许多的瓜,什么时候才能开一朵花啊?

  帆短信的傅太太更生气了,瞧瞧人家,再瞧瞧自己的傻儿子,内心感慨道——傅家的藤上啊,总是结着许多的瓜,什么时候才能开一朵花啊?

  帆短信的傅太太更生气了,瞧瞧人家,再瞧瞧自己的傻儿子,内心感慨道——傅家的藤上啊,总是结着许多的瓜,什么时候才能开一朵花啊?

  帆短信的傅太太更生气了,瞧瞧人家,再瞧瞧自己的傻儿子,内心感慨道——傅家的藤上啊,总是结着许多的瓜,什么时候才能开一朵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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