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天堂地狱（2）
餐馆的服务员大声的打着哈欠，她靠在楼梯口用厌恶的眼神瞧着二楼。搁在昨天，餐馆这个时间早就打烊了，她也就能回家洗了澡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放松的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或者睡觉……但今晚不行，楼上那个顾客已经喝得偏偏倒倒的，她去催了两次，第一次还好，那人只是不耐烦的摆摆手叫她等着。
第二次问题就大了，或许是被她催得没有面子了，那男人直接掏出警官证拍在桌子上，大吼道：“警察办案，你老老实实给老子等着，你这家破馆子是不是不想开了，啊？”
女服务员心里特别委屈，她只是老板的侄女，平时负责开关门和收银，而且餐馆的关门时间也用粗体字打印出来贴在外面门上的，这人怎么就这样不讲道理呢……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既不可能也没办法一个人守候下去，她刚刚才给自家叔叔打了电话，那边说会联系一个警察过来解决问题，让她稍微再等等。
其实也好理解，能够在市局对面一开就是好些年的不大餐馆，没点关系不说倒闭也早就被城管们抑或某个看这家餐馆不顺眼的警察折腾得差不多了。
楼上，魏源推开了身边的窗户，布满血丝的双眸死死地盯住走出市局大门的那个女孩，瞬间，魏源心里的无名火开始熊熊燃烧。
看着女孩的背影消失在街上的转角处，手里猛地一使劲，筷子被魏源生生折断，他“呼”的一下站起来。他几乎是从楼梯上飞跃而下，靠在楼梯口的女服务员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就摔到地上，连神都没回过来已经看不见他的影子。
脑子里一个飞转，女服务员一愣神，忽然想起什么，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楼，果然，除了留下一桌子的狼藉，那醉酒的人果然是跑掉了。
哎哟，女服务员懵了，这得要从自己工资里里面扣钱的呀，她一气之下冲到门口，也不管还能不能找到人，冲着空旷的街面破口大骂道：“你个该死的狗东西，连酒钱都给不起的杂碎，居然还冒充警察混吃混喝……”
这话却被刚开车出门的陈倩听到了，她为难的看了一眼副驾驶位置上的李振铁，李振铁笑了：“想管就去管嘛，冒充警察可是犯罪，你是刑侦队长，这不正好犯在你手里么。”
换个时间陈倩不一定有心情，这段时间她都被上面层层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今天嘛，女刑侦队长抿嘴一笑，动作麻利的调转了车头驶向对街，就当给两人增加一个话题吧，她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市局门口冒充警察骗吃骗喝，这不是打市局的脸嘛。
沈攀实际上是在陈倩之前走出大门的，在征得了陈倩的同意之后，沈攀决定回家睡觉养足精神。反正周珊已经走掉了，他也有些无精打采，而且他能够猜到周珊很可能是去帮沈山办了手续然后送他回家。
一想到这个，沈攀心情更是低落。很明显的，他展开的对周珊的追求计划临近了失败边缘，嗯，这是好听一点的说法，真要说的话，判定他已经失败也是可以的，从这次冲突中就能看出来，周珊不会站在他这一边，女孩甚至都没问问他在打斗中是不是受伤了。
嗯，沈攀当然不会去考虑自己的刑警身份带来的在打架中的便利，一个学文、一个学武，谁让那混蛋自己没选择读警校呢，争女友哪里还有公平公正的事情哟……
凌晨的路灯拖出长长的光影映照在沈攀身上，他越发的寂寞。肚子有点“咕咕”的叫，可现在哪里还能找到吃的？脑子一转，沈攀决定不委屈自己，情场失意可以屡败屡战，肚皮饿了那却是扛不住的，他记得前面路口好像有家快餐店，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就那里了！一想到香气扑鼻的烤翅和蛋挞，沈攀脚下不由得自动的加快了几分。只是，刚走到市局出来的第一个路口，他那灵敏的耳朵就听到了拐角处发出的一声暴喝：“魏源，你太过分了。你给我放手我就当你喝醉酒了今天这事没发生过，否则老娘就对你不客气了！”
周珊？魏源？沈攀心里一惊，脚下放轻几步赶到转角处。他没急着探出身形，而是悄悄的伸出去半个脑袋……转角的另一边场面相当火爆，魏源脚下不稳踉踉跄跄的连退几步，他手里勒住沈山的脖子，沈山毫无反抗之力，两只脚在地上不停地蹬踩着，脸『色』已经被勒得眼白外翻，眼看着就快要窒息了。
让周珊投鼠忌器的是，魏源的另一只手中抓着一只油笔，油笔的笔尖顶在沈山的颈部大动脉上。这家伙打着酒嗝，毫不在意周珊的威胁，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嚷着：“周珊，我对你的一片心意难道你不知道？你竟然选了这么窝囊一个男人，呵呵，估计沈攀也是快要哭死了，对吧？”
“我要是沈攀我也要哭得死去活来啊，当初苦苦追求的女孩现在成了别的男人的玩物，呵呵。”魏源是真的喝醉了，一会儿说到沈攀的苦楚，一会儿又不停地表白自己对周珊从学校时期到现在的爱恋：“周珊，我可以肯定的说，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一个男人会如此全心全意对待你了，别看沈攀现在对你好，还不是因为你现在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当初你可是百般委曲求全去迎合他，那混账居然都爱理不理的……”
劲爆的牵扯到三个人的情感内幕震惊了周珊，女孩一时间都忘记了沈山还在魏源的手里上气不接下气。她呆在原地，脑子里翻江倒海，女孩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现在极度看不顺眼的沈攀以前居然真的和自己非常的亲密，而自己也是一直苦苦爱着他！
沈攀听不下去了，魏源这混账已经开始倾向越来越抹黑他。万一周珊被他哪句话说动了，以后恐怕连接近女孩都会变得异常困难，他一个健步冲出来，大喝一声：“魏源，你喝醉了，走，我送你回去。”
对沈山的安全沈攀没有担心，他太了解魏源了。这家伙从学校开始就是谨慎到让人惊讶的程度，别看他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控制住沈山，但沈攀刚打赌他手里的笔尖永远都不可能『插』下去。
这家伙不过是在吓唬周珊趁机表白自己，而且他是算清楚了周珊的『性』格决定了女孩不会把这件事上报到队里，所以他才这么有恃无恐。
“沈攀！”魏源和周珊齐刷刷的一声惊呼，周珊头痛了，那边身沈山还在可怜巴巴的等着自己帮忙，魏源也是醉得厉害，怎么沈攀这家伙又蹦了出来……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种与自己密切相关的三个男人碰头的场面都会头痛，周珊这种缺少恋爱经验的大大咧咧的女孩更甚。
蓦地，周珊心里居然冒出一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想法来，可惜的是沈山目前还没有安全，否则女孩有很大可能会转身跑掉呢。
“好了，把人放了，万一局里还有人出来碰上了你就那么喜欢去吃牢饭？”沈攀鄙夷的『揉』了『揉』鼻子，挥挥手就像挥走一丝灰尘：“你低头看看，再过几分钟都不需要你同那家伙就咽气了，或者你觉得你能够在五分钟之内甩掉我和周珊逃出商山市？”
“这个……”魏源顿时气结，他低头瞅了一眼，吓得赶紧把手松开把沈山轻轻平放到地上，沈山脖子上已经出现紫黑的瘀斑，那是血脉极度不畅通的表现。酒也被吓醒了，魏源一边按压着沈山的心脏做着心肺复苏，一边讪讪的看了看周珊，低声解释道：“那个，周珊，我只是想吓吓你，真不是故意的，真的！”
摇摇头，周珊无声的叹了口气。大家都是刑警，她看一眼就知道沈山不会有大碍，休息几分钟就会复原，顶多是脖子上的淤血大概会需要几天时间消退。也许是听得魏源说了太多，周珊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了刚才那么紧张沈山，一时间她也不明白自己的心绪转化是怎么回事，可她就是不想再呆在这里。
“算了，我回家了，魏源，你和沈攀负责把沈山送回学校，告诉你们，他要有点意外你们就去投案自首吧，我是帮不了你们的。”想到就做历来是女孩最让人欣赏的行动派作风，女孩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道：“沈攀，明天早上你来接我，天大地大案子最大，知道吗！”
送沈山回学校的过程再没有出幺蛾子，不管是魏源还是沈攀都没说话，就连最后恢复了全部意识的沈山也是默不作声，三个男人之间的气氛沉重得能够令人『自杀』。好不容易看着沈山进了学校，这两个昔日警校里最要好的兄弟对视了一眼，眼神古怪莫名，然后各自转身离开，之间没有蹦出哪怕一个字的对白。
回到出租屋，沈攀冲了个凉水澡，套上大裤衩躺在床上抽着烟。今晚的那一幕只是『插』曲，魏源对周珊的心意沈攀早就看在眼里，那时候三个人还好得穿一条裤子，当时甚至他还有意无意的给魏源创造接近周珊的机会来着。
嗯，现在沈攀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但他也并没有多在意这件事。最开始周珊就没有选择过魏源，那她现在也同样不会选择魏源，没看女孩现在看上的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大学讲师啊，沈攀自己想着这件事也是恼火得很！
算了，琢磨琢磨案子吧。好几个小时了，外面街道上车流的声音在增大，天快亮了，沈攀的心绪终于也沉静了下来，总算是没有在女孩身上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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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问题就大了，或许是被她催得没有面子了，那男人直接掏出警官证拍在桌子上，大吼道：“警察办案，你老老实实给老子等着，你这家破馆子是不是不想开了，啊？”
女服务员心里特别委屈，她只是老板的侄女，平时负责开关门和收银，而且餐馆的关门时间也用粗体字打印出来贴在外面门上的，这人怎么就这样不讲道理呢……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既不可能也没办法一个人守候下去，她刚刚才给自家叔叔打了电话，那边说会联系一个警察过来解决问题，让她稍微再等等。
其实也好理解，能够在市局对面一开就是好些年的不大餐馆，没点关系不说倒闭也早就被城管们抑或某个看这家餐馆不顺眼的警察折腾得差不多了。
楼上，魏源推开了身边的窗户，布满血丝的双眸死死地盯住走出市局大门的那个女孩，瞬间，魏源心里的无名火开始熊熊燃烧。
看着女孩的背影消失在街上的转角处，手里猛地一使劲，筷子被魏源生生折断，他“呼”的一下站起来。他几乎是从楼梯上飞跃而下，靠在楼梯口的女服务员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就摔到地上，连神都没回过来已经看不见他的影子。
脑子里一个飞转，女服务员一愣神，忽然想起什么，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楼，果然，除了留下一桌子的狼藉，那醉酒的人果然是跑掉了。
哎哟，女服务员懵了，这得要从自己工资里里面扣钱的呀，她一气之下冲到门口，也不管还能不能找到人，冲着空旷的街面破口大骂道：“你个该死的狗东西，连酒钱都给不起的杂碎，居然还冒充警察混吃混喝……”
这话却被刚开车出门的陈倩听到了，她为难的看了一眼副驾驶位置上的李振铁，李振铁笑了：“想管就去管嘛，冒充警察可是犯罪，你是刑侦队长，这不正好犯在你手里么。”
换个时间陈倩不一定有心情，这段时间她都被上面层层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今天嘛，女刑侦队长抿嘴一笑，动作麻利的调转了车头驶向对街，就当给两人增加一个话题吧，她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市局门口冒充警察骗吃骗喝，这不是打市局的脸嘛。
沈攀实际上是在陈倩之前走出大门的，在征得了陈倩的同意之后，沈攀决定回家睡觉养足精神。反正周珊已经走掉了，他也有些无精打采，而且他能够猜到周珊很可能是去帮沈山办了手续然后送他回家。
一想到这个，沈攀心情更是低落。很明显的，他展开的对周珊的追求计划临近了失败边缘，嗯，这是好听一点的说法，真要说的话，判定他已经失败也是可以的，从这次冲突中就能看出来，周珊不会站在他这一边，女孩甚至都没问问他在打斗中是不是受伤了。
嗯，沈攀当然不会去考虑自己的刑警身份带来的在打架中的便利，一个学文、一个学武，谁让那混蛋自己没选择读警校呢，争女友哪里还有公平公正的事情哟……
凌晨的路灯拖出长长的光影映照在沈攀身上，他越发的寂寞。肚子有点“咕咕”的叫，可现在哪里还能找到吃的？脑子一转，沈攀决定不委屈自己，情场失意可以屡败屡战，肚皮饿了那却是扛不住的，他记得前面路口好像有家快餐店，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就那里了！一想到香气扑鼻的烤翅和蛋挞，沈攀脚下不由得自动的加快了几分。只是，刚走到市局出来的第一个路口，他那灵敏的耳朵就听到了拐角处发出的一声暴喝：“魏源，你太过分了。你给我放手我就当你喝醉酒了今天这事没发生过，否则老娘就对你不客气了！”
周珊？魏源？沈攀心里一惊，脚下放轻几步赶到转角处。他没急着探出身形，而是悄悄的伸出去半个脑袋……转角的另一边场面相当火爆，魏源脚下不稳踉踉跄跄的连退几步，他手里勒住沈山的脖子，沈山毫无反抗之力，两只脚在地上不停地蹬踩着，脸『色』已经被勒得眼白外翻，眼看着就快要窒息了。
让周珊投鼠忌器的是，魏源的另一只手中抓着一只油笔，油笔的笔尖顶在沈山的颈部大动脉上。这家伙打着酒嗝，毫不在意周珊的威胁，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嚷着：“周珊，我对你的一片心意难道你不知道？你竟然选了这么窝囊一个男人，呵呵，估计沈攀也是快要哭死了，对吧？”
“我要是沈攀我也要哭得死去活来啊，当初苦苦追求的女孩现在成了别的男人的玩物，呵呵。”魏源是真的喝醉了，一会儿说到沈攀的苦楚，一会儿又不停地表白自己对周珊从学校时期到现在的爱恋：“周珊，我可以肯定的说，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一个男人会如此全心全意对待你了，别看沈攀现在对你好，还不是因为你现在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当初你可是百般委曲求全去迎合他，那混账居然都爱理不理的……”
劲爆的牵扯到三个人的情感内幕震惊了周珊，女孩一时间都忘记了沈山还在魏源的手里上气不接下气。她呆在原地，脑子里翻江倒海，女孩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现在极度看不顺眼的沈攀以前居然真的和自己非常的亲密，而自己也是一直苦苦爱着他！
沈攀听不下去了，魏源这混账已经开始倾向越来越抹黑他。万一周珊被他哪句话说动了，以后恐怕连接近女孩都会变得异常困难，他一个健步冲出来，大喝一声：“魏源，你喝醉了，走，我送你回去。”
对沈山的安全沈攀没有担心，他太了解魏源了。这家伙从学校开始就是谨慎到让人惊讶的程度，别看他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控制住沈山，但沈攀刚打赌他手里的笔尖永远都不可能『插』下去。
这家伙不过是在吓唬周珊趁机表白自己，而且他是算清楚了周珊的『性』格决定了女孩不会把这件事上报到队里，所以他才这么有恃无恐。
“沈攀！”魏源和周珊齐刷刷的一声惊呼，周珊头痛了，那边身沈山还在可怜巴巴的等着自己帮忙，魏源也是醉得厉害，怎么沈攀这家伙又蹦了出来……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种与自己密切相关的三个男人碰头的场面都会头痛，周珊这种缺少恋爱经验的大大咧咧的女孩更甚。
蓦地，周珊心里居然冒出一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想法来，可惜的是沈山目前还没有安全，否则女孩有很大可能会转身跑掉呢。
“好了，把人放了，万一局里还有人出来碰上了你就那么喜欢去吃牢饭？”沈攀鄙夷的『揉』了『揉』鼻子，挥挥手就像挥走一丝灰尘：“你低头看看，再过几分钟都不需要你同那家伙就咽气了，或者你觉得你能够在五分钟之内甩掉我和周珊逃出商山市？”
“这个……”魏源顿时气结，他低头瞅了一眼，吓得赶紧把手松开把沈山轻轻平放到地上，沈山脖子上已经出现紫黑的瘀斑，那是血脉极度不畅通的表现。酒也被吓醒了，魏源一边按压着沈山的心脏做着心肺复苏，一边讪讪的看了看周珊，低声解释道：“那个，周珊，我只是想吓吓你，真不是故意的，真的！”
摇摇头，周珊无声的叹了口气。大家都是刑警，她看一眼就知道沈山不会有大碍，休息几分钟就会复原，顶多是脖子上的淤血大概会需要几天时间消退。也许是听得魏源说了太多，周珊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了刚才那么紧张沈山，一时间她也不明白自己的心绪转化是怎么回事，可她就是不想再呆在这里。
“算了，我回家了，魏源，你和沈攀负责把沈山送回学校，告诉你们，他要有点意外你们就去投案自首吧，我是帮不了你们的。”想到就做历来是女孩最让人欣赏的行动派作风，女孩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道：“沈攀，明天早上你来接我，天大地大案子最大，知道吗！”
送沈山回学校的过程再没有出幺蛾子，不管是魏源还是沈攀都没说话，就连最后恢复了全部意识的沈山也是默不作声，三个男人之间的气氛沉重得能够令人『自杀』。好不容易看着沈山进了学校，这两个昔日警校里最要好的兄弟对视了一眼，眼神古怪莫名，然后各自转身离开，之间没有蹦出哪怕一个字的对白。
回到出租屋，沈攀冲了个凉水澡，套上大裤衩躺在床上抽着烟。今晚的那一幕只是『插』曲，魏源对周珊的心意沈攀早就看在眼里，那时候三个人还好得穿一条裤子，当时甚至他还有意无意的给魏源创造接近周珊的机会来着。
嗯，现在沈攀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但他也并没有多在意这件事。最开始周珊就没有选择过魏源，那她现在也同样不会选择魏源，没看女孩现在看上的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大学讲师啊，沈攀自己想着这件事也是恼火得很！
算了，琢磨琢磨案子吧。好几个小时了，外面街道上车流的声音在增大，天快亮了，沈攀的心绪终于也沉静了下来，总算是没有在女孩身上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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