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_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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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贺济悯换着衣服就开始笑,“刚才你把小王吓够呛。”

  邢濯换衣服的时候就没回话。

  那头送衣服的小王刚走,门口儿又有人敲门。

  贺济悯这个时候已经第二次脱裤子了,这会儿直接就往邢濯身上贴,站在他背后往上穿裤子。

  邢濯再去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刚才在会上添茶的张文秘。

  张文秘还在门口犹豫,但是邢濯已经不怎么耐烦,“说。”

  张文秘像是被吓了一跳,然后才小声说,“贺董在吗?”

  “在里间,”邢濯说。

  张文秘笑了一声,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啊,那正好,我是来给您说一声。”

  邢濯现在被身后贴着的贺济悯搞得心思不定,看女人半天说不到重点上,就没了耐心,“说。”

  “啊,”张文秘反应过来话说得不对,就赶紧低声扔话,“趁着贺董还没来,我就是想说,天华生物最后还是要给二少爷的,大少爷终究没了母亲,贺老爷枕边的说话人,到底还是二爷的生母,所以就是想跟您说这个。”

  贺济悯在后头听着觉得可笑,就转身在邢濯身上蹭,指腹磨蹭的时候,配合食指往上一捏。

  邢濯就把一条胳膊往门上撑,因为动作突然又把张文秘吓了一跳,“我知道以我的身份说这些不合适,但是我也是真心希望您能瞧准现在贺家的形势,只要您能赚好处,我自然就开心,我什么都不图,就想图个您高兴。”

  邢濯撑着胳膊往前凑,盯着女人瞧了一会儿。

  张文秘浓密卷翘的睫毛刷刷地眨,咬着嘴不敢置信等着邢濯越靠越近的时候,她下意识闭眼。

  邢濯张了嘴,“如果你能在十五分钟之内在天华收拾完,我走得时候就带着你。”

  邢濯低低沉沉的声音就扔在张文秘的耳朵边儿上,她先是睁眼反应一会儿,然后用手捂着嘴,不敢置信,等看见邢濯要关门的时候,就提着裙子开始去往人力办公室跑。

  在走廊光滑的地面上还因为十公分的高跟鞋打了滑,整个人往往墙上糊,但是现在也管不得这那,连鞋跑掉了就只是捏着鞋帮儿继续往前跑。

  等门被关上,贺济悯怀里的身子猛地转回来。

  “捏够了没有,”邢濯抓着贺济悯的手往外,“天华都是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么?”

  “我怎么感觉你挺享受的,平时自己捏过没,”贺济悯接过其中的一套西装,比照上头的尺码往自己身上打量,然后继续开始解扣子,“你这张脸也怪不得张文秘都瞧上了,为你连我的小鞋都敢穿。”

  “你母亲——”邢濯的话开了个头,就没往下说。

  “去世了,”贺济悯对于书中这点儿自己有感受,因为现实生活中,他确实也是少了个娘的,不过那个时候自己年纪上要大点儿。

  十岁那年。

  冬天。

  贺济悯自己没瞒着,“所以在贺家要是坐不了主,”说到这儿贺济悯稍微一顿,

  “那就只能做狗。”

  最后贺济悯套上那身走线每一处的都无比精妙的高定西装,冲同样在穿衬衫的邢濯笑,“谁又愿意当狗呢,你说是不是。”

  “成了,”贺济悯把自己的一身收拾利索,就看见听见自己的话就一直顿着不动的邢濯。

  贺济悯看邢濯视线往下,像是脑子里在想事儿,贺济悯看着对方身上还差一条领带,就干脆自己过去,抬手往邢濯脖子上围,“想什么呢。”

  邢濯回过神随口一答,“没有,”说着就自然放松,等着脖子上被贺济悯轻轻一拽,邢濯突然盯着贺济悯看,然后慢慢把眼睁大,之后自己退了一步,别过头,挡开贺济悯那只手,“用不着。”

  贺济悯脸上的笑没收,抽了手,“知道你有了美人,就不要旧爱了,还真是渣男做派。”

  “那个张文秘,现在怕不是连你俩的孩子名儿都想好了。”

  邢濯没接这话,只是自己侧着身站,往窗户边儿上站,低头看着自己那条领带。

  自己在贺济悯面前。

  有点儿过于放松了。

  “走了,”贺济悯看邢濯一脸心事,也就没再招惹,自己收拾好了到了门口儿,往上好的红木门上敲了敲,“你的张文秘还等着你呢。”

  张文秘本名张雯妮,在天华算是半个人物,皮囊香艳,只要是男人从她身边过都得半转着眼珠往那儿瞧上一眼,公司几个核心高层对她都不是没有意思,就算每天没事儿,把人往自己屋里多叫几次,看几眼几度欲崩的胸扣,都算赏心悦目。

  所以贺济悯带着邢濯刚出门,就听见人力办公室那边儿炸了锅。

  张雯妮的声音隔着层门玻璃都听得见。

  贺济悯凑到门口儿,就瞧见张雯妮半截屁股怼在人力办公桌上,两腿修长,红指甲上捏着张A4纸。

  “不干了,”张雯妮另一只手剐蹭的自己口红,眼神往下瞄,“东西我明天收拾,今天就是先递个话儿。”

  “哟,雯妮,可是先说好,现在月初,你要是现在走,这月工资没有,”人力抬眼瞧了眼辞职申请,“还有我得拿给老大签字,同意了才成。”

  “用不着他同意,我干烦了,不愿意伺候了,”张雯妮调子飞高,“反正剩下的你就看着办。”

  “张雯妮,我倒好奇了,”人力部的王姐捏着眼镜儿,“我说的老大是新来的贺董。”

  “是他又怎么了,我说了不伺候就是不伺候,”张雯妮敲开自己随身带的圆边镜子,怼在嘴上补口红,“我当时进公司的时候就说了,我是凤凰命,能跟你们这群野鸡在一块儿工作这么几个月,都算为难我。”

  张雯妮看了眼时间,“我现在赶时间,你要是——”

  “聊这么热闹?”贺济悯靠着门进去,顺便掐了烟,“听说有人急着走啊。”

  张雯妮回头看见贺济悯,自己先从桌子上下来了,原本想要朝上弯的嘴角,在看见贺济悯身后的邢濯之后,重新摆上了刚才对人力王姐的态度,“就是没缘分呗,”张雯妮用小拇指微长的指甲,勾掉了多余的口红,最后把镜子“啪”的一声敲上。

  “我就给您透个实底儿,”张雯妮自己往贺济悯身边儿凑,“跟着您——”

  “感觉没意思。”

  她话一出来,原本周围还在小声讨论的人立马都没声了,一个个直勾勾的看着张雯妮,单纯觉得这个女人是疯了。

  就算贺董再怎么不济,至少现在在台面上主持大局的人还是他。

  但是张雯妮也不是傻子,现在当着老大的面儿叫板,估计早就找好下家,并且来头不小。

  所以刚才还跟张雯妮呛声的王姐现在也把镜框往下扯,脸就搁在键盘上,冲着人力其他的小姑娘比了个噤声。

  那头贺济悯没恼,抱着胳膊看着张雯妮留的辞职申请,上头留给自己签名的地方还是一片空白。

  “您也别嫌我说话难听,”张雯妮看着对面的邢濯现在开始抬脚往里进,方向就是冲着自己这儿来的,心里就更稳。

  刚才去会议室的路上,就听几个办公室的小王说了,贺济悯被邢濯找了个地儿捏了一顿。

  现在公司私底下也都在传贺济悯还是原来的软包子,碰上邢濯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贺远卓是邢濯在金融系的学生,两个人中间镀上一层师生关系,那以后两边儿走动的距离是只近不远,所以现在只要听到风声的都在心里自觉站队。

  对贺济悯,照样不看好。

  张雯妮用自己化三千做指甲的手,顺着自己裙缝整理服帖,对着后头的邢濯叫了一声甜软的“邢爷”。

  她这一声也把周围的人叫了个明白。

  现在她是谁的人已经清楚了。

  所以连王姐都倒吸了口凉气,毕竟现在邢濯在B省的风头正盛,现在又跟贺家本家扯上关系,听开会的人说,谈得还成,并且公司下一步增资之后的绝大部分股份邢濯都张口要了。

  邢濯现在是整个B省年轻俊才的代表,名声除了性子怪点儿,在颜值和多金方面是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

  所以张雯妮的底气足够了。

  现在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着这三个人。

  也都在看着贺济悯到底怎么下台,毕竟股份邢濯都张了口。

  一个女人,区区陪衬而已。

  张雯妮自动走到邢濯身后,低着头,“邢爷,这边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你要是这么走了,我还挺可惜的,”贺济悯转了脚尖,对着张雯妮笑,“要不再想想?”

  张雯妮看见贺济悯现在的口气,自己心里就明白,感情贺济悯对着邢濯还是怕了,果然就是一个唬人的皮囊实际上还是窝囊,自己就更加不耐烦,“用不着。”

  “看你形象挺好,工资翻倍,再考虑下?”贺济悯在那头继续加着筹码。

  张雯妮在鼻子里笑了一声,没回话。

  “这样年休假三十天,”贺济悯说着话的时候,人已经拿着张雯妮打印的辞职申请往最近的桌子上走了,“年薪三十万呢。”

  张雯妮张了张嘴,最后看着自己身边的邢濯最后还是撇着嘴,“您这打发狗呢,”话出了口是比刚才更不屑。

  连趴在一边儿的王姐听见了,都朝周围的人用嘴比划。

  凭什么。

  张雯妮从入职以来,用她那张脸不知道往多少人床上躺过,现在傍上了邢濯直接连这种钱都开始不放眼里了,几个进来交单子的女生听着直接连道都走不动了,等着看张雯妮怎么野鸡脱毛变凤凰。

  贺济悯自己看着那张辞职申请,叹了口气,“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我也就不留你了,”贺济悯边说边摇头,最后在董事长签字的地方把名儿划上,然后夹着往王姐那儿一甩,“你们同事一场,找几个人把她桌上的东西收拾收拾。”

  然后站起来的时候胳膊往玻璃隔板上一搭,补了一句,“记得用垃圾桶。”

  王姐正瞧着热闹,被贺济悯怼了一张脸过来,自己急忙拿文件本往鼻子上遮,“知知知道了。”

  签完字的贺济悯眼神变了,王姐瞧人多,知道贺董现在藏着别的心思,自然就按他的话做。

  只是现在明显就是针对张雯妮,但是旁边的邢濯想怎么样不好说,王姐就叫了项目上的几个人,扯着嗓子喊,“张雯妮要离职,把门口儿那种绿色带轮的给你张姐姐装上。”

  “贺济悯你什么意思?”张雯妮往前站了一步,对着贺济悯不满,“我劝你注意一下你现在的行为。”

  贺济悯自己往人力部门口儿的长条沙发上一坐,翘了个二郎腿,握拳弯曲的指骨撑着自己的腮帮,“我怎么了?”说完突然对着邢濯乐,“邢爷你评评理,我哪儿做错了?”

  现在贺济悯话搭上邢濯,周围彻底不出声儿。

  连气儿都不敢喘了。

  王姐喊人的手还停在中间,现在都不敢朝回收。

  估计一会儿贺济悯跟邢濯在天华科技的办公室就得闹起来。

  边儿上几个现在都考虑要不要去把贺老搬出来。

  那边还是商量,后脚儿就有人悄摸摸开始看着形势从后门溜走了。

  张雯妮看着形势撒娇道,“邢爷,您说说,贺济悯现在是不给谁面子。”

  “贺董的名字——”邢濯张了口,对着张雯妮说,“你也配叫。”

  张雯妮一愣,“不是,邢爷,这个是我做的不对,但是贺济...贺董把我的东西往垃圾桶里扔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是挺过分,”邢濯说,然后对着外头正在推着垃圾桶的人动了动手指,那头还在往里扔东西的人就过来了,点头冲邢濯笑,“邢爷。”

  “垃圾得先装大件儿,”邢濯站着安排,等人把垃圾桶推过来的时候,邢濯站得远了点儿,然后指着抱着胳膊站着等话的张雯妮,

  “垃圾的话,”

  “先装她。”

  “邢爷?!”张雯妮往前小走了两步,“不是,都这时候了您别开我的玩笑,我平时也不这样儿,我现在主要是替您过意不去,毕竟现在贺董明知我是您的人,这样难为我。”

  张雯妮对着手指小声,“他难为我,不就是难为您嘛,我是这样考虑的,所以——”

  “你好像误会了,”邢濯自己往贺济悯旁边儿一坐,“你是你,我是我,我跟你之间,”

  “没关系。”

  张雯妮看着现在的邢濯一点儿看玩笑的迹象都没有也慌了,“不是,刚刚您不是说要——”

  “我没说,”邢濯往沙发上一靠,对着贺济悯说,“你的事情处理的利索点儿,等会儿有事。”

  张雯妮站在那儿有点儿手足无措,她现在才意识到刚才邢濯说不过是没有任何凭据的一句话。

  也只是一句话而已。

  张雯妮掐着自己的指甲盖儿,口气收敛了不少对着贺济悯叫了一声,“贺董,刚才我跟您开玩笑呢。”

  “我是觉得挺好笑的,”贺济悯耸耸肩,站起来,对着邢濯伸了手,“邢爷请。”

  邢濯看着贺济悯,最后还是伸手,被贺济悯连带着的那股劲儿拽起来。

  张雯妮看着两个人的关系,心里就更嘀咕,等人走到自己的前头的时候,还想着舔着脸搭话。

  就听见贺济悯轻声说了一句,“我到忘了。”

  然后贺济悯转了个弯儿,扯着张雯妮的胳膊,轻轻一拽。

  那双细长的跟儿就这么歪了,加上张雯妮轻轻一叫,贺济悯就盯着歪在垃圾桶里的张雯妮嘱咐了一句,

  “这地方倒是挺配你。”

  然后对着门口项目部刚摸过来看热闹闹的人招了招手,顺道往嘴上夹了根烟,“记得把今天的垃圾扔了。”

  然后邢爷邢爷的叫,扯呼这人走了。

  贺济悯走的时候,胳膊就挨着邢濯,觉得身边的人没往回抽距离,自然就多往那头蹭了蹭,“说实话,张雯妮那样儿的卸了妆不错,而且我看了她厚涂的那层底下的皮面也不差,这么个水灵人,你就舍得让她往垃圾堆里躺?”

  邢濯走着抽时间回他,“不错?”

  “这样儿的真不好找,”贺济悯还在回想张雯妮那张脸,“你见过还好看的么?”

  谈到这儿的时候,邢濯就停了脚。

  贺济悯跟着自然也停了,顺手把自己手里的烟从嘴上拿下来,舌头轻抬,一撮青团就氤氲在两人中间。

  在那团雾气里,贺济悯盯着那对瞳色。

  然后就听对面同样瞧着自己的邢濯轻轻扔了一句,

  “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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