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 41 章_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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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贺济悯脚放在油门儿上扭头让津南下去,“我也就今天下午有点儿空,带着我儿子出去玩玩儿,你就别跟着了。”

  津南看了看小孩儿,最后不情愿下了车,临到了门口儿自己撑着身子靠在车门上说,“邢爷的事儿回来我再问你,”说完自己又自言自语,“真是见鬼了,一个个儿都不知道往公司跑,成了,等着晚上找你。”

  说完津南甩上车门,对着玻璃敲了敲。

  等贺济悯开了车玻璃,津南就又探头进来,“有句话我是认真的,邢濯是我兄弟,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可能对他不管,但是这几天他反常的我没底,所以贺济悯,你晚上等我消息,关于邢濯的事儿我得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他在公司么?”贺济悯多问了一句。

  “没有,要么我担心他想不开喝酒,万一在街上遇见谁都能叫声哥,那他不就完了,”津南撂完话,就又当着贺济悯的面儿打了一遍邢濯的手机,然后耸肩,“打了一上午电话,就是不接,我这不就出来找了么。”

  “我知道了,”贺济悯把津南的话听完,就扣上车门,一脚油门走了。

  他前一秒脑子里还想着邢濯的事,后一秒就被后头坐着的贺濯问住了,“能先去书店吗?”

  贺济悯眼睛往边上瞄,就瞧见边上确实有家自营二十四小时书店,店铺在商务大厦的一楼,跟周遭的金银玉器混在一块儿还真有那么点儿黄金屋的意思。

  “你去挑,挑完再去,”贺济悯随着小孩儿的心性下了车,自己先是下车的时候在想书店门口磨烟,但是书店来来往往大多都是带着小孩儿的家长,抽烟总归不合适。

  竖针似的雨直直插|下来,有的往贺济悯脸上溅了点儿,刺在脸上就有点儿凉,现在的真实感都是贺济悯能感受到的,就像是这根本就是不是一本书。

  这世界,更像是活的。

  之后站在橱窗边上的小孩儿敲了敲窗户,贺济悯就彻底断了抽烟的念头,转身往门里走。

  小孩儿还是垫着脚站在收银台前头,但是这次他就算垫脚也够不着收银的台面,所以在贺济悯进来的时候冲他招了招手。

  小孩儿旁边站了一个男人,贺濯连他的腰都够不着。

  贺濯一直盯着这个高个儿的叔叔看,叔叔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刚才店里几乎所有的姐姐都在往他身上看,贺濯也跟着看,发现叔叔的眼睛盯着的只有刚进门的哥哥。

  站着贺濯想张口叫人,但是明显在来人的脸上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用尖尖高高的声音喊了一声,

  “爸爸!”

  贺济悯听见声音转了头,脸上还带着因为找错方向而带着歉意的笑,等看见贺濯旁边儿站着的男人的时候他就笑得更开,走过去朝贺濯伸了手,“邢爷,这么巧。”

  “是叔叔帮我拿的书,”和贺濯的后脚跟一颠一颠的,然后说完跑到贺济悯身后藏起来了。

  “带小孩儿出来玩儿,你也想着逛书店?”贺济悯嘴上寒暄着,已经凑过去要付钱。

  柜台的小哥被眼前这两个高个儿晃了神,等反应过来接卡,就又被上头金边儿黑底闪了眼。

  百夫长黑卡。

  贺济悯伸手把卡拿回去,脸上笑笑,“卡太多错了,这张。”

  等他把手再伸出去的时候,就成了一张通用消费券。

  糖果色的印刷上面还画了一只七色小鹿。

  “今天怎么不在公司?”贺济悯还想着津南的话,就问了一句。

  “出来放松,”邢濯说着把贺济悯伸出去的手压下去,“我付钱。”

  邢濯从店里往外看贺济悯背影的时候说实话没认出来,看背影以为是附近高中的学生,清爽利索,露出一截儿细长的脖颈,肩膀那块儿还能看见撑起衣服的肩骨,原本贺济悯发色就浅,现在下着雨多少湿了点儿,颜色深了,就显得皮肤更白,更有少年感,在他印象中——

  贺济悯没这样儿穿过。

  “谢谢叔叔,”贺濯抱着书,朝邢濯鞠了一躬。

  贺济悯才瞧见贺濯手里拿的是《中国通史》,然后揉着小孩儿的头,夸了一句,“阿濯真乖。”

  “你叫我——”对面的邢濯几乎是下意识出来一句,之后才反应过来贺济悯这话是对着小孩儿说的,自己又说了句没什么。

  贺济悯看着窗外的雨,问了句,“邢爷今天要是有空,要不要一起?”

  “我还有事,”邢濯说完抬脚,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回头示意贺济悯跟上,用手轻轻碰了下鼻子说,

  “只能一小会儿。”

  贺济悯过去自然从上到下扣住邢濯的手,另一只手牵着贺濯的肉肉的手腕,就这么出了门。

  出了门他们三个人没听见书店里人的讨论。

  他们讨论的是一件神奇的事。

  一个小孩儿的身上,为什么会同时拥有那两个大人的影子。

  贺济悯原本想开他的车,但是被邢濯直接往他车上请。

  贺濯自己往后头的车座上坐,贺济悯坐了副驾驶。

  贺济悯刚走坐稳,就闻着车上一股烟味儿。

  还是味浓那种,能想象到,邢濯在车上抽得绝对不止一根。

  “什么时候有的烟瘾,”贺济悯话问得随口,也没多少刻意,就是把窗户开了条缝。

  “最近,”邢濯踩了油门,人跟车就猛地往前蹿。

  路上车开得快,但是除了起步的时候,剩下的还算稳,一路上贺济悯都没怎么说话。

  贺濯在后头也乖得很。

  B省省会城市的市中心划了一大块儿地方建的游乐场,就算现在天上飘着小雨,但是带着小孩儿出来玩的家长也不少。

  邢濯今天的车跟平时他常开的风格不大一样,基本每年展出新款会习惯性的挑中买下,但是平时邢濯也尽量不开。

  但是今天的车,就算不懂行,光是瞧个车壳子造型也都知道。

  便宜不了。

  所以邢濯到了游乐场门口儿先把车暂时甩在门口儿,周围凑上来看车的人也多。

  贺济悯下车先帮着小孩儿把伞撑开,才发现原本灰灰的伞面儿顶上开了朵小菊花。

  “我以后叫你什么?”贺濯下车的时候,等着开车的叔叔走远了才对着贺济悯说话。

  “你想叫什么?”贺济悯问。

  贺濯看着头顶的伞,盯了很长时间,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在外头喊你爸爸,在家里叫你哥哥。”

  贺济悯寻思这两个叫法没一个对的,但是看着小孩儿亮晶晶的眼神,自己也就没管这么多,点头答应了,“成,随你怎么叫。”

  贺濯伸手拉着贺济悯这会儿垂着的手腕,指了指前头,“因为我看别人家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我也想有。”

  贺济悯扣着小孩儿的脑袋笑着说,“你现在不是有了么?”

  两个人正聊着,邢濯从对面停车场往回走。

  贺济悯跟小孩儿现在人手一把伞,他的是透明伞面儿,在公司的时候顺手拿的,所以贺济悯往邢濯那看的时候,就发现邢濯没拿伞,这回儿正顶着雨往这走。

  这场雨不大,但是细细密密的雨针扎在身上,时间长了,再厚实的衣服也能扎透,所以贺济悯往前迎了两步,“没带伞?”

  贺济悯过去的时候人贴得紧,一方面是这伞面儿确实小了,还有一个因为贺济悯有点儿成年人之间的话题想跟他聊聊,毕竟之前津南说的事儿他也想从邢濯这儿套套底,所以说话的时候,就下意识往邢濯身上靠。

  但是这头贺济悯刚靠上去,那头邢濯就推着伞柄抽身从伞面儿底下出去了。

  “我用不着,”邢濯说完就往前走,等到了贺濯那儿就停了,但是没说话,他身边的贺濯就朝贺济悯伸手,“爸爸,这边!”

  贺济悯才有转身跟上。

  他边走边琢磨,刚才的邢濯是跟平时不大一样,看着情绪上更沉了点儿。

  游乐场里头多半儿都是为了吸引小孩儿打造的主题,贺济悯越往里走才发现,贺濯脸上的原本的“老成”少了点儿,现在贺濯脸上绽开的笑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表情。

  所以贺济悯一路上陪着贺濯从海盗船做到旋转木马,最后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贺济悯半蹲着给小孩儿擦额头,他再抬头的时候就看见邢濯在两人旁边站着帮着撑伞。

  邢濯本人还是照旧站在雨里。

  最后还是贺济悯把小孩儿往附近的门店屋檐下头躲,三个人才都没淋着雨。

  贺济悯陪小孩儿玩的时间长,嘴里现在干得很,看着满院子的小孩儿就把烟瘾朝下压了。

  “爸爸!爸爸!”贺濯笑着往前跑,指着前头卖棉花糖的小车就往那儿跑,贺济悯原本还想着趁中间休息的时候跟邢濯聊聊,但是整个下午就被小孩儿牵着东跑西跑,居然连跟邢濯说上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一直等着游乐场关了园,小孩儿才不情不愿磨蹭着往外走。

  等着在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埋在阴霾里一整天的太阳在云彩里露了条金缝。

  云彩裂成几瓣,缝里遛着金光。

  贺济悯照旧坐在副驾上,扭头看着刚上车就歪在后头想睡觉的贺濯,自己又下车先把他的安全带系上,才又往副驾上靠。

  最后擦开始平复自己的喘息。

  开车之前,后头小孩儿的呼吸声现在已经渐渐平稳,车上的两个成年人一直到了贺济悯公司楼下,邢濯才开口,“不回家了?”

  “回公司还得处理点儿事儿,上头有好茶,要不上去坐坐,”贺济悯白天受了邢濯的陪玩恩惠,讲道理根据成年人社交法则,是得客气一声。

  毕竟按照邢濯的脾气,也不会上去。

  贺济悯下了车,看着小孩儿睡熟了,就横着把小孩儿抱起来往楼上走,等回头想跟贺濯说句再见,就看见对方刚关上车门,这会儿也跟上来了。

  “怎么,不是你请我上去?”邢濯说着话,人已经走到贺济悯前头去了。

  贺济悯一手兜着小孩儿,看着邢濯给他留的后脑勺,才发现邢濯剪了头发。

  原本邢濯的头发长,现在又被剪断了一寸,光看头都觉得野性。

  配上他那身西装行头,看着像个找人麻烦的打手

  前提要是把里头那件白衬衫扒了。

  露出紧实的肌肉。

  还真就有那么回事儿了。

  邢濯走在前头帮贺济悯摁了电梯。

  等到了公司堪堪天黑,贺济悯看着外头黑了,就已经在想待会儿还得把邢濯送回去。

  公司里现在灯火通明,上下基层都还有人,文恩出门办事这个点儿还没回来,所以回了办公司里头就没开灯。

  贺济悯因为手上抱着孩子,现在腾不出手开灯,就朝着邢濯说了一声,“邢爷,劳烦点个灯。”

  但是等贺济悯把小孩儿已经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屋里还是黑的。

  “贺济悯。”

  黑暗中,贺济悯听见站在门口儿的邢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贺济悯摸黑过去,打算顺便出去抽根烟,等看见邢濯模糊的轮廓,就伸手朝他肩膀上搭了条胳膊,“一整天,没烟抽差点儿憋死我。”

  贺济悯话话才到这儿,手腕被人猛地往上抬,刚想往嘴里搁的那根烟就跟自己胳膊一块儿往墙上钉。

  接着贺济悯下颚一热,就听见邢濯略带压抑的声音,

  “我也挺憋,”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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