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_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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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贺济悯昨天把小孩儿就安顿在自己办公室旁边的茶间里头,晚上被邢濯挂了电话,人就没怎么睡好,今天下午的时候,就听见文恩来了消息,说是老太太带着一股子抱怨回去了,说是要找贺国齐单独说理去。

  贺济悯拖着手机听着文恩那头的汇报,自己咬着糖棒嘱咐,“贺国齐最近应该回来,把二期项目的启动方案盯住,等他来了直接汇报,还有,盯着点儿那老太的动静。”

  文恩那头答应了。

  贺济悯又简单说了几件,撂了电话,现在自己就靠在自己椅子上打转。

  自己用手掐着书里的进度。

  三个月后,二期正式上线。

  而且另一个合作的大头就是邢濯,原本二期没这快,但是后来听说老太太直接就跑到贺国齐本家闹去了,但是贺国齐这次态度也是差得很,对贺济悯的处理方式没多加干涉,就相当于默认。

  这下两家彻底从一门儿亲现在闹成了两头僵。

  谁也不让谁。

  贺济悯自此,就过了三个月的舒坦日子。

  看了三个月孩子,顺便张罗找律师,打算就把小孩儿彻底往这儿留。

  而且奇怪的是,这三个月,贺济悯没能见着邢濯的人,有事儿都是津南出面,有时候在公司碰见津南,贺济悯想着拽着人再问上几句,津南都没多说话。

  屁都问不出来。

  一直到了入秋,贺济悯褂子都在身上添了两件儿了,邢濯那儿也是一点动静没有,尤其是现在天华这头生意上的事,邢濯虽然没出面,但是什么事倒是都没耽误。

  直到二期到了收尾的阶段,前期的投资现在开始全数吃返利,天华整个二季度的数据材料好看到过分。

  贺济悯拿着去找贺国齐的时候,是一个下午。

  现在因为季节的原因,院子里比平时帮忙的人要多,一个个见了回来的大少爷,都停了手中的活儿,对着回来的贺济悯点头哈腰。

  现在都知道了,在贺家有个有本事的贺济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贺家的少爷。

  贺济悯一路走得风火,到了前厅的时候,肩膀上滴的露水还没消。

  贺国齐坐在椅子上,仰着身子看报纸,听见贺济悯回来的时候,转身还微微费了点儿劲,被身边一直站着的小姑娘扶着往回走。

  贺国齐从下半年起开始就坐轮椅了,腿不好,还偶尔泛点儿癫痫。

  “爸,”贺济悯进了门还没来得及坐下,就伸手在贺国齐常用的小桌儿上泡茶。

  “济悯,”贺国齐就坐在椅子上,等着贺济悯再把茶端过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这次回来就多住几天。”

  贺济悯回了句,“好。”

  接着就听贺国齐说,“最近帮你物色了个姑娘,江小飞,江家的宝贝女儿,模样周正,大户人家里出来的,等抽时间去看看,顺便帮我看看老王最近送来的几个项目企划,我也听听你的意见。”

  贺济悯这次抬了眼,回了句,“好。”

  现在贺国齐已经允许贺济悯接受关于本家的项目,这是个好兆头。

  但是同时安排了个姑娘,意思也是很明显。

  他就是让贺济悯彻底断了贺外头男人不三不四的传言。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合适的时间,找个合适的姑娘。

  然后结婚。

  晚上贺济悯躺在自家别墅的家里,晚上就琢磨这个事儿,最后通知文恩,说在C省这边儿帮着老爷子看材料,晚几天回去。

  但是文恩在那头一听,对这件事也是比较敏感,就提前恭喜,“这么说老爷对您还是很信任的,现在的这个趋势,就是希望您能早日成婚,这样他估计就能放心把贺家往您手里交了。”

  “嗯,”贺济悯回了一声,但是说的是,“贺家我是要的。”

  “不是他给的。”

  贺济悯躺着划着手机,最后想睡觉的时候,听文恩说一件事。

  “贺董,以后见了邢濯,您最好还是绕着点儿走,”文恩话说得的委婉。

  贺济悯奇怪,“他是我的合作伙伴,绕着走那怎么合作。”

  “就是,怎么说,津南这几天一直联系我,说是邢濯最近有点儿不对劲,让我告诉你,万一要是见着了,就给津南打电话,就是别单独跟他在一块儿。”文恩说。

  贺济悯现在原本就困,加上现在文恩的口气简直恐怖片似的,直接问了一句,“津南就只说了这些?”

  “嗯。”

  贺济悯说了句知道,就直接挂了电话,但是转手就给津南打电话。

  电话里的嘟嘟声,一直响了几十秒,等着贺济悯想挂电话的时候,那头才接起来。

  “喂。”

  声音一出,贺济悯就知道不是津南。

  “贺济悯。”

  那头的邢濯自己把名字说了。

  自己的名字被邢濯用嗓子念出来,贺济悯还有一瞬间的荒神。

  但是总感觉现在邢濯情绪不对,就说,“我找津南。”

  “他不在,”邢濯说。

  “那我挂了,”贺济悯回道。

  “你要结婚了,”邢濯问。

  贺济悯正电着烟,差点儿烧着自己的脸。

  “你消息挺快的,平咱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是喝喜酒的时候顺便得来送个红包啊?”贺济悯这话就是玩笑着说出来的,原本还以为能跟邢濯再嘴炮几个回合,但是没想到的是,邢濯那头直接撂了电话。

  贺济悯听着那头急促的滴滴身,就把手里的烟掐了,然后自己特别不确定的说了一句,“生气了?”

  结果就是贺济悯在微信上骚扰了邢濯半个晚上,都没见他的回复,最后贺济悯手机就硌着半边儿脸睡了剩下的半个晚上。

  早上起床的时候,脸上还能看见被压红的一条缝。

  贺济悯在C省一待就是一个星期,临到最后一天,贺济悯下午吃完饭准备收拾去机场的时候,贺国齐才说,“等会接着小飞。”

  贺济悯下意识问,“她去那儿?”

  贺国齐:“她跟你回B省。”

  贺济悯下手一顿,然后对着贺国齐点头,乖巧说了句,“知道了,父亲。”

  贺济悯转身出门的时候,眼里的神态又恢复如常。

  等他开车到了地方才发现,小姑娘已经收拾好了站在门口。

  贺济悯停了车,但是没停近,江家原本是攀附沈家而生,双方生意上也互有照顾,但是最近江家易主,跟沈家的

  分歧无法弥补,就导致现在江家直接往贺家送女儿。

  也合了贺国齐的意。

  只不过江家的小姐,姿态也太低了,自己站在外头等,连个帮忙搬行李的人都没带。

  贺济悯对着镜子看着脸上压痕现在轻了点儿,刚打算把车往前开点儿,接着就接了贺国齐的电话。

  “江家人刚刚给我打完电话,意思是,等着江小姐到了B省,先暂时住在你那儿。”

  贺济悯说了句知道,才觉得,江家就是想把闺女往自己床上塞。

  等贺济悯开车过去,就看见江小飞的正脸。

  圆润润的脸上有双杏仁眼,睫毛眨起来的时候,眼睛上就剐着一层水灵。

  等着对方真正把脸转过来的时候,贺济悯才发现,江小飞是真的显小,之前说了所以贺济悯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成了问她,“我来接你。”

  对面的江小白没多少惊讶,但是明显刚才还温白的脸上现在就多了蹭淡粉。

  低声说了声,“您是贺先生对吗?”

  “我是,“贺济悯就看着江小飞,说了声,“上车。”

  江小飞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就点头说了句好,然后就自己上了后排车座。

  贺济悯叫住她,“等会儿。”

  江小飞的身子都往车里弯了半截儿了,听见贺济悯的话,现在自己又退出来,显得有点儿诚惶诚恐,捏着细长的软皮米色的小包,不知所措站着。

  贺济悯半撑着胳膊,靠在车窗上,扭头对着江小飞指了指,“坐副驾,有点儿事问你。”

  江小飞才点点头,打算先搬行李。

  贺济悯看着自己下车,往江小飞旁边站,伸手把她的白色行李往后往后备箱里放,“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像这种大小姐,出门的排场,未免寒酸。

  “不是,家里让我一个人出来的,”江小飞没多说。

  贺济悯低头看着江小飞,人足足比自己矮了三个头,现在低头就能看见对方一截鼻子。

  跟人一样,小小的。

  “对了,上车之前有件事我得你先告诉你,”贺济悯,“我不会跟你结婚。”

  贺济悯说完,看见江小飞没动,但是明显僵了一下,之后话说得也磕磕巴巴,“我知道咱们都还不熟悉,我也是家里的命令,咱们要不就先相处看看。”

  “所以这次要走不走,都随你,”贺济悯没接她的话说完扣上后备箱,也不打算吊着人,他看江小飞看样子还算是个好姑娘,所以不怎么想耽误她,转到车门边儿上,“但是江家生意上的事儿,我不会区别对待。”

  江小飞就站在原地听贺济悯说完,自己就转了身,没说话,自己默默开了门就往副驾上坐。

  贺济悯看着她一脸决绝,也就没再拦。

  想必她多少也有自己的难处。

  晚上回去的时候,贺济悯直接叫来接机的文恩找地方把江小飞安排在其他住处。

  因为离开B省的时间有点儿长,现在贺济悯手头的事儿已经堆成山,多以对江小飞简单交代几句人就要走。

  机场人多,贺济悯也没想着多留,就是在转身的时候,没想到一路上都近乎乖巧的江小飞突然就凑过来,话还没说上两句,人就开始淌眼泪,贺济悯就交代文恩做思想工作。

  “贺先生,”江小飞伸手拽着贺济悯的胳膊,突然自己就往贺济悯身上抱,

  “今晚我能住您家么?”

  贺济悯跟江家小姐在机场甜蜜拥抱这事儿。

  在富人圈儿里就传开了。

  还有些娱乐小报也是单独开了个版,夹在各种明星花边儿里算流量。

  B省富人圈里的八卦跟流量明星多半都有交叉,所以现在这事儿传得还算热闹。

  都知道贺国齐跟自己的儿子联姻了江家姑娘,跟他以前股如出一辙,要是再过个一两年,贺国齐彻底退居幕后,贺济悯要是再能添个儿子,那贺家产业最后要往谁头上按也就不说自明了。

  贺济悯现在自己在老板椅上转着圈儿,问坐在下头的江小飞,“谁教你的?”

  江小飞现在脸上透红,自己捧着茶并不安稳地坐在沙发上,“没人教我,但是我这次来也是家里的意思,您说您不会和我结婚,是因为您还不了解我,我其实——”

  “不会和你结婚这个事儿,跟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没关系,”贺济悯用脚挡停了还在转的椅子,还想继续往下说,门外头就来了办公室的人。

  贺济悯原本想打算先先处理江小飞这事儿,但是办公室说外头的来的人是邢濯。

  “几个人,”文恩先问。

  “就邢董一个,”办公室的张姐还在等着贺济悯的回复。

  “知道了,我过去一趟,”贺济悯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但是文恩伸手拦了,“那个,贺董,要不就说您不在,至少先问过津南之后——”

  “就在我的地盘,他还能吃了我?”贺济悯径直往前走,然后指着江小飞,“让文恩带着你熟悉下环境,你要是一定要在这儿带着,那也别闲着,就在这儿先工作。”

  贺济悯说完人就走了。

  等人走了,江小飞就站在原地问文恩,“邢濯是谁?”

  文恩还特地想了一会儿才说,“现在来算,应该算是——”

  “对家。”

  “好久没见,”贺济悯寒暄着往下走,看见背身站在会议室的邢濯。

  这样算起来,大概有四五个月没见了。

  “怎么今天几就你一个人来了,”贺济悯走到邢濯身后,掏了烟就想往前递,又回头看了眼门确定关上了,才轻声说,“之前承诺你的二期回报,你有了,我在老头这儿,也得了足够的信任,这样算咱们是不是两清了。”

  贺济悯伸手往前递,但是邢濯没转身也没接烟。

  贺济悯有点儿纳闷,问他,“来着儿装哑巴给我瞧啊。”

  贺济悯自己往邢濯前头站,“问你话呢?”

  贺济悯脑袋刚过去,脖子上就放了双凉手。

  接着人就被邢濯搂过去,贺济悯人往会议桌上倒,就变成了仰着头看邢濯。

  贺济悯下意识用胳膊撑着身子尽量不让邢濯把自己完全压在桌面儿上,但是这个想法马上就扔掉了。

  因为邢濯的根本没给他机会。

  贺济悯看着邢濯的眼睛,笑着问他,“连观众都没有,你现在演戏给谁看,再说,咱们的戏,不都早杀青了么?”

  “是不是邢爷嫌钱不够多,剩下的买卖也可以商量——”

  “江小姐,”会议室门口站着办公室的张姐,看见从从楼梯拐角上走过来的江小飞,知道很可能是未来的贺家女主人,所以见了面也都是客客气气的,“江小姐好。”

  “贺先生在里面吗?”江小飞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

  张姐立马回话,“在在在,这会儿在跟邢爷谈生意。”

  “那我能进去看看吗?”江小飞继续说。

  这个时候张姐有点儿犹豫,就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文恩。

  意思是行不行?

  要是按照以往文恩不会点头,但是今天不一样,文恩嘴上说着,“要不就通融一下。”

  张姐这才没说什么。

  张姐吸了口气,敲了敲会议室的门,听了听没什么动静,就又敲了一遍。

  “怎么回事儿?没动静啊?”张姐自己也觉得奇怪。

  文恩自己切着身子凑过去,把门推开了条儿缝。

  “有事?”贺济悯的声音从边儿上过来。

  文恩才松了口气朝后退了一步,“刚才带着江小姐过来,公司已经走动完了,您看是不是——”文恩自顾自的汇报工作,这个时候听见贺董现在气喘得重,就话锋一转,“邢爷呢,您没事儿吧?”

  贺济悯笑着敲文恩的脑袋,“我能有什么事,”说完就看着江小飞。

  江小飞下意识往后移了一步,才说话,“贺先生,剩下的时间您能陪陪我么?”

  贺济悯还没说话,门的后头就伸出来一只手,撑在门缝上对着外头说,“现在不行。”

  江小飞没想到还有人在这儿,就被这声低沉吓了一跳,自己捂着嘴往后退了一大步。

  张姐在后头扶着人擦没摔着。

  “忘了介绍了,这是邢爷,你知道吧?”贺济悯往前站了点儿,才真正跟后头的邢濯分开。

  自己身上粘的汗才能有点儿空去消。

  “你...好,”江小飞咬着嘴,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顶着压力往邢濯脸上看,说,“我是贺先生的未婚妻。”

  “嗯?”贺济悯突然觉得江小飞这样的女人最难缠。

  什么鬼话都敢说。

  “其实——”贺济悯张嘴。

  “我知道,”邢濯把话截了,“但是现在我跟贺董有事要谈。”

  邢濯说完扯着贺济悯一条胳膊就把人往里拽,门也啪的一声就给关上了。

  贺济悯张嘴没提江小飞的事儿,问得是,“你这么有本事,刚才文恩进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当着他的面儿亲我?”贺济悯现在开始朝着邢濯算总账,嘴里咽了口血。

  “你不傻,”邢濯自己坐在会议桌上伸手摸烟,弓着腰往嘴里放,“说白了,江小飞就是贺国齐盯你的眼。”

  “我去她前头招摇,你在老头子那儿就不用混了,”邢濯斜了贺济悯一眼,“你明明知道就非得让我说出来。”

  贺济悯也往他边儿上坐,伸手要拿烟,“就这个,我尝尝。”

  贺济悯往前伸手的时候,被邢濯猛地朝前拉。

  贺济悯秉着呼吸,看见邢濯那张突然被放大的脸,“你最近做什么事儿都是这么突然吗?”

  对面邢濯低着眼睛,就轻轻眨了一下。

  最后就起身,对着贺济悯扔了句话,“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江小飞私底下跟沈仲烨关系还行,跟贺远卓关系也不远。”

  贺济悯掂量着这句“还行”里头的分量。

  “提醒我还得专门来一趟,”贺济悯伸手往邢濯肩膀上搭,“你是不是拿我当兄弟了。”

  “算是,”邢濯拿着贺济悯的手往下放。

  贺济悯被松开的手上,现在还有点儿潮,贺济悯看见邢濯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汗,在往人身上看的时候,才发现他耳后也是潮了一大片。

  “她说着玩儿的,”贺济悯回头鱼就解释,顺便伸手撑开跟邢濯的距离,“你不用当真。”

  “不当真?贺国齐那儿你也只是说说?”邢濯就压着自己的身子往前,硬生生把贺济悯挡在中间的那只手挤在中间。

  贺济悯也不慌,看着现在邢濯没了原来的胶套,贴在自己腰上的就是一双偏白的手,就抬着脸问他,“另外我帮你治病这事儿怎么算啊,我可看着你现在对着别人搂搂抱抱可是好本事了。”

  “另算,”邢濯又把贺济悯松开。

  贺济悯就看着邢濯的脸色现在有点儿不对,整个人现在连坐都坐不住。

  贺济悯就收了刚才的玩笑,“我问句实话,听津南说最近你情绪不大稳定,财务问题?”

  “不是,”邢濯已经开始朝外走。

  “最近你的钱是挺多,听说你到处买公司,掏家底字在贺氏有股份的地方自己也买了不少,”贺济悯嘴里的烟没剩多少,就掐了往外送人,“以后合作的地方多得是。”

  邢濯没反驳,抬脚走了。

  贺济悯就靠在门框上看着邢的背影琢磨,他现在就是有点摸不透邢濯的意思。

  刚才要是被江小飞看见自己跟邢濯这样,回去以后肯定就会跟贺国齐做文章,也就是邢濯目前可以信任。

  但是为什么他又专门挑贺氏参股的公司,他刚才对着邢濯试探了一圈儿愣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贺济悯“嘶”了一声,才用舌头翘着刚才被邢濯直接咬破了的嘴。

  牙还挺尖。

  等邢濯走了,晚上江小飞就对这件事一直就揪着不放。

  “济悯,我感觉今天你见的那个邢濯有问题,”江小白坐在后头,自己嘀咕。

  贺济悯单手撑着脸,一手开着车,这次边儿上坐得是文恩。

  文恩则是一脸惶恐坐在副驾,毕竟怎么想,自己都不是应该往这儿坐的人。

  贺济悯嘴上随便敷衍江小飞几句,“嗯,是有点儿奇怪。”

  “我听说他最近动作大,听贺伯伯说,他现在到处在咱们公司的里头插一脚,总觉得有什么大动静,”江小飞就这么说着。

  贺济悯倒是问,“谁告诉你的这些。”

  文恩这个时候才说,“之前工作太忙忘记跟您说了,江小姐在您回家之前,已经在咱们家住过一段时间,来照汪夫人来着,也就是您回去的前几天才搬出来。”

  “汪春丽?”贺济悯抬头看着江小飞,“你照顾她?”

  “也是贺伯伯的意思,说女孩子总是心要细一点的,”江小白这个时候突然说了一句,“我

  也都是按照贺伯伯的意思照顾的,他总夸我。”

  贺济悯又嗯了一声。

  自己开了车,把江小飞送下车,“你先回去,我还有点儿事,晚点。”

  “过几天,就是贺伯伯生日了,他说要过来一起过,”江小飞声音不大,但是看着贺济悯的眼睛,“晚上你能回来吧?”

  贺济悯突然笑了,伸手在江小飞的头上蹭了蹭,“当然能。”

  江小飞眼睛都亮了,就点头说好,“路上慢点。”

  贺济悯背过身,脸上就没多少表情。

  目前来看,贺国齐是铁了心要让江小飞往贺家门儿里进。

  贺济悯晚上就自己回了趟公司,又对着之前让文恩找的律师自己顺了一遍,毕竟现在手头还有一个事儿,尽量走法律手段把贺濯在自己身边留住。

  之前对贺濯身上的伤也去做了鉴定,到现在整理的差不多。

  晚上外头下了点儿雨,贺济悯看得有点儿投入,就没察觉到窗户没关,等着后背湿透,一段冰感刺到背上,才想着回头关窗户,等他站到窗前的时候,文恩就打电话了过来。

  “贺董,我现在就在楼下,等会带着贺濯上来,说了晚上一定要来找你,”文恩边说边安抚电话那头的小孩儿,“到了到了,把鼻涕甩一甩哦。”

  “贺叔叔!”贺济悯刚开了门,小孩儿就往怀里扎,贺济悯摸着小孩儿冰凉的小手问文恩,“这么晚怎么带他出来了。”

  文恩边说边急匆匆往里走,“还不是因为那个江小姐,说什么都要等您回来,二楼的房间里练瑜伽,隔壁就是贺濯的屋,就把小孩儿吵醒了。”

  文恩先冲了一杯热咖,往贺濯手上放,又转头对着邢濯说,“然后贺濯就睡不找了,他自己抱着枕头去找江小姐,让她小点儿声,”说到这儿文恩故意捏着嗓子说,“人家江小姐说了,声音不能再小了,让贺濯自己找被子把耳朵捂上。”

  “然后我就哭了,”贺濯把脸上的眼泪蹭干,笑了个鼻涕泡出来。

  文恩叹气,“所以就让我把小孩儿赶出来了,说是吵到她练瑜伽了。”

  “知道了,”贺济悯看着小孩儿一身凉气,就找热毛巾顺着贺濯的脸把人蹭了个遍,“里面有床,晚上你就待在这儿,等明天我在带你回去。”

  “贺叔叔,我不喜欢江阿姨,”贺濯话的说的直白,“她也会掐我,跟孟婆婆一样,”贺濯自己撸了袖子,“她指甲长,比孟婆婆掐人还要痛。”

  文恩在边儿上说了句,“江小姐嫌贺濯在门口太吵,开门的时候把贺濯往楼下拽来着,应该是那个时候掐的。”

  “知道了,”贺济悯嘴里安抚,“以后的家里不会有江阿姨。”

  贺濯眼睛一亮,伸手搂着贺济悯的脖子对着侧脸用嘴上劲摁了个大戳,“贺叔叔真好!”

  贺济悯一懵,笑着刮他鼻子,“这股黏糊劲儿跟谁学的。”

  这句话就是贺济悯无心一问,小孩子到了这个年纪也都是要撒娇的,但是没想到贺濯还真就一本正经的回答,“邢叔叔说的,”

  “他说,喜欢就是忍不住的想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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